《GRS②》第十章：就差一点——昴君，你说过你会保护我的。
（本章共7806字，《GRS》系列累计21万3989字。）
（注：灰原哀X赤井秀一X琴酒，秀哀、琴哀、赤琴，大型修罗场。）
“怎么了？”志保回过头看着一脸警觉的昴君。
冲矢昴微眯着眼睛，“没有，只是……总感觉附近有人在暗中观察我们。”
志保看见不远处树荫下的一个墨镜男，对昴君笑了笑，“没事，那是我雇来的保镖，这几天不太平，可能会麻烦一点。”
“哦，是吗……”冲矢昴没再继续话题。
因为冲矢昴看到的不是大树旁的卡梅隆，而是工藤家的车库门口边，一闪而过的影子……那身段极其敏捷，似乎是一个女人，一个身手极高的女人……这又是哪方敌人？
志保抱着胸看着昴君陷入深思，她很是无奈，昴君一向很谨慎，这次自作主张的另外派人跟踪保护，会不会冲撞到他的骑士理念了。
冲矢昴自顾自的摇摇头，又发现了自己的异常，立刻恢复原有的笑容，摸摸后脑，“啊，那我们进去吧。”
工藤住宅前，几只喜鹊在枝头欢快的唱歌啄食，夏天的气息，热辣而活泼。
一对准新人相约在浪漫的宅院，开启日常甜美腻歪模式。
都说喜上眉梢，冲矢昴是深思熟虑了很久，才有了主意。
“搞什么啊，这么神秘。”志保被蒙着眼睛，呆坐了半天。身边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，只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“想送你一个礼物，再等一下。”冲矢昴仔细检查着他在茶几前的摆放物品。
志保不禁一笑，“有什么好送的，你知道我对很多东西都不感兴趣啊。”
“放心，这个你一定会喜欢。”冲矢昴摸了摸下巴，嗯，应该差不多了。
志保因为蒙眼太久，就只自顾自的回答，“哦，该不会是什么化学器材吧，虽然我很喜欢做实验……”
“好了。”冲矢昴来到沙发边上半蹲下来，轻轻解开志保眼前的纱带。
志保猛然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……
“周游世界？？”
放在茶几最前面的是一沓机票，然后左边放的是一些世界名胜古迹的照片，右边放的是巴黎和纽约的城市地图，在远的是一些昴君自己做的旅游攻略，以及手账彩图……
玫瑰花瓣做底，眼前的整个画面红得惊艳，那些展示的旅游地点，都环绕着零零星星的小灯光，格外耀眼。
还有一些小模型，伦敦电话亭、巴黎铁塔、纽约自由女神像，伴着一些耳熟能详的音乐，真是有趣极了。
它们都琳琅满目的摆放在志保周围，好似一个充满精致商品的摊子，在热情招待前来一饱眼福的客人。
冲矢昴点点头，“嗯，虽然已经查了很多资料，但一些突发情况的处理还没做相应的功课。”
“你要带我去周游世界？”志保还是一脸无法相信的样子。
“怎么……可以么……”冲矢昴看着她有点紧张，他可是准备了很久的，虽然他不怕被拒绝。
哪知一向沉闷的志保立刻答应，“喜欢！！”
“真的吗！”冲矢昴算是松了一口气。
“嗯！”志保看着眼前这浪漫的阵势，坚定的点着头。
冲矢昴笑了笑，“真是把我吓着了，其实我还在想着如果你不愿意，我该怎么继续说呢。”
“可是，昴君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神秘兮兮的啊。”这样总让志保想到另外一个人，那个酒吧老板，赤井秀一。
“我是真的有担心过啊。”冲矢昴习惯性的挠了挠后脑，“我不是怕自己的努力付之东流，我考虑更多的，是你是否会因此而开心。”
志保笑开了颜，“人家哪有那么难哄啦，粗茶淡饭，就能让我满足的。”
冲矢昴更是乐开花，“我是该高兴你是因为喜欢我，所以心疼我的付出呢？还是该郁闷你是因为怜惜我，才降低你的要求？”
志保迅速的给他抛了双半月眼，“你最不应该让女孩接茬这么进退两难的选择题啦。”
“哈哈，看来还是想跟你多多磨合。”冲矢昴却害羞了起来，“你知道的，我没怎么接触过女孩子。”
志保真是服了他，“我知道什么，什么女孩子？干嘛说这些有的没的。”
一直半蹲着的冲矢昴很自然的坐在了志保旁边，轻轻捧起她的小手，定定看着她的眼睛，“我想说，不如把这次旅游，当成我们结婚之前的蜜月之旅吧。”
志保明显怔住了，“结婚……蜜月……”
冲矢昴心脏砰砰跳的等待着下文，“嗯，好吗。”
志保看着眼前人，也看着她被包裹的双手，突然红了眼眶，“我们这样……会不会太幸福了。”
冲矢昴开始有点不知所措，“怎么了，你有点紧张啊，怎么哭了。”
志保摇摇头，“不是，只是有点感动，以前，没有人和我说过这些……”
冲矢昴温和的笑了笑，“小傻瓜，以后你想听，我天天跟你说。”
昴君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，十分溺宠。
“抱抱我，好吗……我想知道，这些都是真的。你没有在骗我。”志保微微低着头。
冲矢昴轻轻放开她的手，伸出一个怀抱，“嗯，来吧，到我怀里来，我把想要带你去的地方都说给你听。”
志保迎合了过去，“好，我在听。”抱住了昴君，靠在他肩头。
冲矢昴也将她围在自己的怀里，“我想在一个美丽的海岛，向你求婚，让无边的大海见证我们无悔的爱情。我们以后会在海边有一座房子，然后生两、三个小孩子，每天嬉笑打闹，面朝大海，春暖花开……我想给你一个家，一直这样守护你一生一世……”
“家……我有家了……”志保默默地念着，她已经没有家很久了，她一直觉得有姐姐的地方就是家，可是姐姐也没了，她的家也没有了……
“嗯，我们会有一个很美好的家。”冲矢昴抱紧了她。
“昴君，你好暖啊。”志保再次忍着自己快要夺眶而出的泪水。
冲矢昴却感受到了她的敏感，“可是，你有点冷呢……怎么了，感觉哪里不舒服吗。”
“没有，这几天有点心慌，不知道怎么回事。”志保轻轻摇摇头，“可能是你给的礼物太突然了，我一下没缓过来吧。”
冲矢昴将她抱得更紧了，“那你好好休息几天，我这边负责准备行李，一切有我，尽管放心。”
“嗯。”志保轻声答道，一滴热泪划过她的面颊。
周游世界，也许是每个人心中的梦想吧。
志保看着这些沉睡在儿时的欲念，她已经心动了，心漪涟动，飘过一丝不一样的感受，不知是因为奔波出行，还是因为确定和昴君一起走未来的路。
关于爱情的缠绵悱恻，一直都是过尽千帆的沧桑心态，人生那么短，稍不留神，那些唾手可得的功成名就就变成遥不可及的梦了。
出一次远门，或许能调节一下吧，就当是一种心情的释放。志保承认，她一直都很正襟危坐，因为科学不由得一丝马虎，长年累月的消磨了她原有的欢快活泼。
而这段时间，和小朋友的接触越来越多，她觉得自己仿佛又活过来了。不是她厌倦了规规矩矩的实验，而是读万卷书，不如行万里路，真的是一个亘古不变的真理。
不知是谁说的，‘想成为夫妻，就先结伴去旅行一次。’。
其实志保没想着去考验昴君的待人接物、处理问题、照顾他人这些……志保只是想给平淡无奇的生活开一条缝隙，这条缝隙里有泥土花草的芬芳。她对未知的一切憧憬着，也好奇着。
那些未知的风景，仿佛就在眼前，欢呼雀跃……
看着那碧波荡漾的湖面，星星点点的映在在自己的眼眸里；
感受那纯白的天空之境，天与地之间完美融合，空灵得就像一场人间洗礼；
躺在寂静的夜空，看着那千古不变的圆月之神，即便沧海桑田，依旧皓月当空；
站在最高的山顶，俯瞰大地的脉动，不禁高声咏念传世诗人的人之渺小，心之豁达；
走在陌生的城市，期待未知的遇见，感受不一样的节奏和表象……
也许这些会导致人累心也累，但心理变化却很微妙，也许这会是一场叛逆的旅行，但不如说是在烦闷的世界，迫切的想要到水面透一口气，以获得一种现实的平衡。
像不像是在回忆里激起一朵盛美的浪花，照耀日后荒芜的岁月。哎……什么是幸福呢？
她一直是在追求幸福的人，或许所有人都一样。对幸福的渴望，对爱情的期盼，对未来的可期，是最原始的欲望。
只是经历的磨难多了，也消耗了她的执念，即便曾经被打入低谷，可是她依旧希望自己能坚持相信美好，相信永恒，相信幸福……
幸福原来离她那么近，近到触手可及，近到温暖人心，近到猝不及防，她能很真切的感受到昴君的人格魅力，他从不食言，且事事亲力亲为……
总是能第一时间来到志保身边，总是……
她不知道铃木特快时，昴君是通过什么方法找到她的。她也不知道，每次遇到危险他总能带着蹩脚的理由闯门而来。她更不知道，即便在很日常的情况，昴君也会担心的要死的跟踪过来……但她知道，这是昴君的心，一颗赤子之心，执着而简单，却也成熟而稳重，她不想拒绝，她甚至爱上了他。
如果生活羁绊了你的身体，请不要让它也羁绊你的心。
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，一个不知不觉爱上的人……
志保坐在机场的候机室，检查着自己带的APTX解药，嗯……应该够用。她确实不想以小哀的身份出游……因为昴君是成年人，而真实的她也是成年人。
她看了眼机场的人群，仿佛很久没有这么接地气了，看来人间烟火，还是很吸引她的，毕竟她一直喜欢平淡，只是道路崎岖。
离登机时间还有一段时间，是不是自己来早了……可是她等了很久，该来的人还是没有来……
她看了看表，还有半个小时，不对啊，这样他也该过安检啦。昴君再不来，就要迟到了呀……
因为车子小，全装满了行李……昴君只是说在机场会合，所以，他会开车来机场的，他会的……
志保拨通了昴君的电话，能打通，但没接起……可能他还在路上，不方便接电话吧……志保这样告诉自己。
她抱着自己的背包，孤零零的坐在空旷的候机室，却突然感觉她和这里格格不入，周围的人大多结伴而行，虽然也有独立的个体，但她已经不习惯自己一个人了，昴君呢……
不知过了多久，这趟飞往巴黎的飞机已经在广播提示登机了，志保身边的人纷纷站起到检票口排队，唯独只有志保不知所措的愣着……
发生了什么吗？时间不等人，还能改签么……可是，昴君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，一阵不由的心慌清醒了她不断飘离的意识。
她在慌忙中又看了看表，还有5分钟……他说过的啊……
她按开了手表壳，将指针停在了登机的时刻，她不想看时间就这样继续消逝下去，她想以这种愚蠢的方法，平定情绪……暂时平定她有点错乱的情绪……
志保猛地闭上了眼睛，希望这一切都是幻觉，她紧紧的皱着眉头，希望她再次睁开眼睛时，昴君就在旁边。
深吸一口气，微微睁开眼睛，却依旧如故……人来人往的机场，没有人认识她，没有人和她打招呼，没有人……等一下她为什么会在这里？这是哪里……
志保又再次拨通了昴君的电话，这一次，对方关机。
—*—*—*—
一个小时前……
冲矢昴驾驶着载满他梦想的红色mini斯巴鲁，开在去机场的路上~
他不由的哼着小曲，幻想着将会发生的一切，啊~跟我的小志保一起度蜜月，简直妙不可言啊。
他有点兴奋，也有点难以控制，老天你为何对我如此之好，要我怎么回报你。
也许已经回报过了吧，毕竟之前的黑暗往事，那些跟死神打擦边球的任务，现在想想，还真是小事一桩了。
我们都是死过一次的人，我从烈火里重生，你从密室里逃脱，虽是没见过阎王，却会有一样的心境，我知道你对黑暗敏感，也知道你面对黑暗做出什么样的反应，更知道你是一位看似外表成熟，但内心柔软的光明之子。
志保，你是应该是阳光的孩子，沐浴在温暖中才会开花，虽是必经风雨的路子，但未来请让我为你遮风避雨。
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，今后的日子，再怎么都不会像之前那样苦了，我保证，志保请相信我。
冲矢昴一直哼着小歌，一路开向崎岖的山路，来叶崖，嗯，很熟悉的地方……
前方一个转弯，方向盘打得有点晚，轮子稍微压了线，偏离了点道路……嗯，应该是雨后现象吧，记得出门时，雨刚停，这路面感觉还有点打滑，真是不可大意啊，还是把速度放慢点吧……
糟糕，离合不管用，刹车也不管用……手刹也不管用……不会吧，同时罢工……
为什么之前开车的时候没有发现这个故障，这几天出门买东西还是好好的啊，怎么一下子制动系统全都失灵了。
车子被人动过了，这是冲矢昴的第一反应，而且给车子动手脚的手法极其高明，日常开车没事，只有在特殊路段才会激发故障。
怎么办，来叶崖都是沿海路段，每一个转弯都是悬崖峭壁，前面还有三个急转弯，而且都是连续下坡，离心率极高，按照这个不可制止的加速度，很可能会在第三个转弯口狠狠的甩出去的……即便躲过了最后一个转弯，驱向人多的平路，没有刹车也是凶多吉少啊……
叽——咔——第一个急转弯顺利通过，可是速度却比原来增加不少，路边的树影一晃而过，车子已经超越了山路的限速要求……
滋——碰碰——砰——第二个急转弯很猛烈的撞到了悬崖的护栏，车身因摩擦碰撞导致前轮漏气，天哪，这样更不好控制方向啊……
最后一个转弯虽然有一段路程，但左右摇晃的加速行驶，真是很考验车技的时候，跳车是不可行的，周边没有软落脚，硬着头皮跳下去，不死也残废。
忽然路边的树影里窜出一个人影，跟着车辆一起跑了起来，这又是什么东西，是人还是鬼，能跟车比速度……只见黑影在树影之间穿梭自如，犹如精灵一般的矫健身手，毫无妨碍的紧跟着车子。然而黑影突然加速，竟超越了冲矢昴的车，直飞向前面的弯道……
冲矢昴认出了这个身影，是那天在车库门口闪现的黑影，疑似女人的忍者。
冲矢昴实在想不出除了Gin还有谁会害他，这个动车的手法太熟悉，太像Gin会计划做出的事情，只是冲矢昴一直都没有体验过，因为体验过的人，还没有一个是活着逃出来的……
第三个急转弯就在眼前，冲矢昴抓紧了方向盘，他的手心和额头都在出汗，他没得选择了……
可就在那一瞬间，转弯时车前出现一位长发女子打着伞站在路中间，带着惊恐的眼神看着高速迎来的车辆，毫无疑问，冲矢昴偏离了预计的轨道，猛转方向盘，车子直直的向悬崖边冲了过去……
砰的一声，护栏和飞出的车辆一起奔向夜空，而后全部跌落海里，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巨响，火光冲天，赤焰熊熊，照亮了黑暗的夜……
志保……对不起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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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怎么样了？”柯南刚赶到博士家，就看见志保坐在床上，眼神有点呆滞。
“哦，小哀没事，没伤着，只是一直都不说话。”博士的脸色看起来比志保难看多了。
“我是问，灰原怎么会变成这样的？”柯南喘着气，这一路滑板过来还真是惊险。
博士回想了一下，“她给我打电话说想回家，那时我到了机场就发现问题了，只有她一个人，因为她之前说今天要和冲矢昴去旅游的，但她一直说她想回家。”
“冲矢昴？”柯南皱起了眉头，这两什么计划，也不跟我说一下。
“嗯，好像出事了，小哀一直在看这个新闻。”博士指了指客厅的新闻转播。
‘7月13日，星期五，位于米花町附近的来叶崖路段发生一起交通事故，监控显示，一辆私家车冲出护栏，并坠入悬崖，警方到达现场时，车辆已经经过一次大爆炸，车身零件散落在岸边……一位目击者白衣女士称车内有一名年轻男子，目前警方正在深入调查……’
“没错，这是昴哥的车……糟糕！”柯南突然冲了出去，并丢下一句话，“警方那边，我去确认清楚，你留下来看好灰原。”
博士一人焦头烂额的来回踱步，又是担心小哀，又是担心那个未来的女婿……哎，这都是什么事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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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什么，就差一点点，就这一点点，我们就能奔向光明了……连这一点都不愿意给我吗……
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，昴君还是没有消息，抢救的死亡时间极限也过去了，还是没有消息……什么都没有……
志保看了一眼停在登机时刻的手表，她不相信这一切，她不想知道，也不想问，更不想出去调查……不是她觉得行动没用，而是她在看到那则新闻时，就已经凉透了……
这些日子，都发生了什么？为什么就像做梦一样，虚无缥缈，美轮美奂……
他说过的话，他做过的承诺，他那信誓旦旦的样子，都去哪里了……我在做梦吗？为什么这么真实……
老天爷，我多少次的向你祈祷，你却每一次都背道而驰……如果你不想给我，为什么又让他出现，出现之后又将他摔碎在我眼前……我到底做错了什么，命运会如此一而再，再而三的给我打击，一次比一次沉重，你还想要走什么……我什么都没有了，一出生就没有家，后来你又夺走了姐姐，再后来你还想夺走我的生命……现在你连昴君也要夺走吗……
抛弃，她的一生都在经历着抛弃……被家抛弃，被姐姐抛弃，被昴君抛弃……都是被迫抛弃，她连选择都没得选……她在这样的循环里痛不欲生，叫喊无人……
昴君，你说过你会保护我的，为什么又骗我……为什么要选择这样的方式离开我，连招呼都不打一声，连最后一面都不想见吗。
他们说你死了，我不相信，我没看见你死的样子，我没看见你的尸体，我什么都没看见啊。没有证据，只是说了打捞无果而已……
你知道我有多难熬吗，你想过我的感受吗，你知道如果你不回来，我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吗……没有，你从来没想过，不然你就会回来了。
回来到我梦里也好，告诉我这一切的一切，都是你在骗我的，是你设的一个局而已，只是你躲起来了，想看我为你担心的表情，想看我为你着急的样子对不对，你真调皮，我才不会让你得逞呢，我不哭不笑就是要气坏你，逼你出来……可是，你连我的梦里都没有来过。
你消失的这么彻底，是要怎样，很好玩吗，这样你很开心是吗……可是我很难过啊，你都不心疼一下我么，除非你……
不！你不会的！你那么厉害，那么聪明，那么爱我……怎么舍得丢下我……
你说过我们会有一个家，会有几个孩子，会有一个美好的未来……都是骗人的，说给我听听罢了，因为一个都没有兑现。
我很好哄是不是，你说了我就信了，信以为真，坚定不移，海誓山盟……其实，我也知道你可能只是骗骗我的，因为如果真是属于我的东西，就算多绕几个弯，我们还是会遇见，一定不会那么轻易的流走……相反，不是我的东西，我就算拼了命都追不上。
我伸出手，抓着眼前的空气，什么都抓不到……幸福到底是什么，我曾经抓在手心里当宝贝，现在放开手，掌心却什么都没有了……呵呵，我就知道，幸福是离我很遥远的东西，可以说从未降临过，我却总是会被那些糖衣炮弹感动得失去心跳……幸福，我不配吗……
不……幸福和快乐，并不是想得就能得到的东西，这么年过来，心里还没个数吗……唯有健康和平安，才是永恒的追求吧。
昴君，你是不是我的幸福，我不知道。但我只想最后赌一把，你我未来可期。上天，请倾听我最后这一点执念，我从未这么卑微过，因为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得了。
我最近在想，冲矢昴，你是否真实出现过，还是我一厢情愿的幻想，我是不是有点精神问题，一直想追求幸福，幻想出了一个你，我……怎么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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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灰原最近一直这样吗……坐着不动。”柯南再次来到博士家，他是不擅长安慰，但灰原现在情况特殊，不动是没事，但她居然连东西都不吃，这样下去是熬不过几天的……
博士也是一脸担忧，“嗯，我让医生来检查过了，医生说她身体机能一切正常，但可能精神出了点问题，不太稳定，让我多留意。”
“精神问题？这么严重？”柯南在皱起了眉头。
“其实，我也看不出，但她确实从机场回来就没说过话，已经一个多星期了……眼睛也只看着一个地方，很久都不眨一下……光是不吃东西这一点我很是头痛，基本上都在靠打点滴输营养，我是请了专门的护理人员来，但说真的，这样下去，我也会跟她一起疯掉的。”博士觉得小哀要是哭出来还好一些，可是现在就连她最亲近的博士陪她说话，她也没有回声了。
“博士，你先别着急。灰原之所以这样，多半跟昴哥有关，只是警方那边也尽力了……”柯南话还没说完，就博士打住了。
博士将柯南拉到一个角落，“你可别说了，这几天小哀一直盯着那则来叶崖新闻的后续报道，就这点反应而已，一直到前天警方撤销打捞之后，她的脸色就更白了，嘴巴也是干的，之前还会到窗前走走，现在她基本都是半睡半醒的状态，有时整天整夜都不睡觉，这已经是第三天了……”
柯南提了个意见，“解铃还须系铃人。其实我想说，要她有反应，必须提到冲矢昴，但关于冲矢昴这个身份，你也知道是伪装的，要不要……”
博士坚决反对，毕竟现在的小哀不能再受刺激了，“不行，你是觉得小哀被打击的还不够吗，你现在告诉她真相，那跟杀了她有什么区别。”
“好吧……我看这边情况，不容乐观。”柯南在考虑着。
博士摇着头，“哎，实话说吧，冲矢昴那边什么情况，是死是活，我是真不期待了，我只想小哀这边能平安的熬过去啊。”
“……”柯南没再说话。
这也不行，那也不行，她要能自己想得通，自己熬得过去，那她将不会是原来的她，也许会变成一个行尸走肉的空壳，无欲无念，荒度一生。这是最不希望看到的啊。柯南又匆匆离开了博士家，打算把警方的资料重新整理一份，希望这个对灰原能有所帮助。
